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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望所有的愛情都被祝福。」
每見一次就說一次,那天她閉著眼睛吹掉蠟燭之前也說了一次。
「不管是師生戀,還是同性之間的愛情,或是什麼。」
「他媽的那些門當戶不戶對,狗屁。」一片掌聲和叫好,但是我並不完全相信所有叫好的人,我猜想一些人衝的只是不會發生在我身邊或是一種他媽的和狗屁的暢快淋漓。而她是真的希望所有不被祝福的愛情都被祝福。
那是一個妻子先去了天堂的七十幾歲爺爺,她稱他為朋友,也稱之為長者,
「最近好嗎?」「還是會有想像,東西都還在家裡。」
她說她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或是應該做什麼才能夠釋放這個傷痛。
「身邊一些朋友感情受了傷,早上起床哭個幾個小時,睡覺前也哭。」
身邊的人離開的時候,那種傷痛是非常巨大的,
她說她正在試著尋找方式去減輕這種傷痛。
她說這種傷痛是很難好的。
「好想你,我並不是故意。」可是我還是學不會,她送給大家的一首新歌。
被帶著走。我更篤定新的東西又會再更進去了,然後越來越不能沒有她。
「他們住茅草屋,四個人住的地方大概只有……阿益前面的音箱,這裡,到……這裡,阿雞前面,裡面什麼東西都沒有,沒有桌子、沒有椅子,什麼都沒有。」她說她在想,到底是他們苦、我們福,還是他們福、我們苦,「他們的樂天知命。」
「很貧窮,可是很謙卑。」
「澄澈。那些小孩的笑容是我看過最美的,真的好美。」
至今。我看過的
至今。我看過的
最清澈的眼神。
最溫柔的笑容。
最動人的歌聲。
最乾淨的腳底板。
最美的生命。
都在緬甸。
「啊,都沒有介紹剛剛唱的新歌,是萬芳詞曲創作,曲萬芳、詞萬芳。」
這是要學習一輩子的,在需要的時候說一句被需要的話。我看到了,一些人不敢張揚地抹去眼淚。
我還看到了,她看到了那一些人的時候的眼神。
萬芳很美。
把思緒和情緒整理成文字太難了。
總之一切都非常好,真的著著實實感覺到自己不一樣了,
那些被保護得很好的,不管是傷痛還是什麼,都已經被釋放掉了。
謝謝常常看看雲就會想到的妳。
我愛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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