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7月30日 星期六

Paris Plages


巴黎海灘
塞納河變成了塞納海
露出圓圓的屁股
那就不是我的錯了

這裡是海灘


烏仁娜 Urna



















聽不聽得懂已經不那麼重要了
如果累了可以喝一喝
她也很美

2011年7月27日 星期三

Taare Zameen Par








































On Solomon Islands,
when the natives want a part of the forest for cultivation, they don't cut the trees.
They simply gather around the tree and shout abuses at it, curse it.
In a matter of days, the tree withers and shrivels.

在所羅門群島,
原住民要砍伐樹木的時候,他們不會直接把樹砍倒,
他們只會聚集在樹木周圍大聲咒罵,咒罵那棵樹,
過了幾天,那棵樹就會枯死了。
他自己會孤獨死掉。



Taare Zameen Par

2011年7月24日 星期日

然後,我們就要告別這一整年的傷心



 



一年過去得很快,我已經從原本她口中的新面孔變成熟悉的面孔了,也能一起跟著哼哼唱唱了,雖然愛情限時批還是很不行。知道不知道,感謝那個偶然,不然一切可能就都不是這樣了,從我們不要傷心了再認真回頭去聽,所有經歷過的都偷偷地鑽進聲音裡頭去了。

「希望所有的愛情都被祝福。」
每見一次就說一次,那天她閉著眼睛吹掉蠟燭之前也說了一次。
「不管是師生戀,還是同性之間的愛情,或是什麼。」
「他媽的那些門當戶不戶對,狗屁。」一片掌聲和叫好,但是我並不完全相信所有叫好的人,我猜想一些人衝的只是不會發生在我身邊或是一種他媽的和狗屁的暢快淋漓。
而她是真的希望所有不被祝福的愛情都被祝福。

那是一個妻子先去了天堂的七十幾歲爺爺,她稱他為朋友,也稱之為長者,
「最近好嗎?」「還是會有想像,東西都還在家裡。」
她說她不知道應該說什麼或是應該做什麼才能夠釋放這個傷痛。
「身邊一些朋友感情受了傷,早上起床哭個幾個小時,睡覺前也哭。」
身邊的人離開的時候,那種傷痛是非常巨大的,
她說她正在試著尋找方式去減輕這種傷痛。
她說這種傷痛是很難好的。
「好想你,我並不是故意。」可是我還是學不會,她送給大家的一首新歌。
被帶著走。我更篤定新的東西又會再更進去了,然後越來越不能沒有她。

「他們住茅草屋,四個人住的地方大概只有……阿益前面的音箱,這裡,到……這裡,阿雞前面,裡面什麼東西都沒有,沒有桌子、沒有椅子,什麼都沒有。」她說她在想,到底是他們苦、我們福,還是他們福、我們苦,「他們的樂天知命。」
「很貧窮,可是很謙卑。」
「澄澈。那些小孩的笑容是我看過最美的,真的好美。」

至今。我看過的
最清澈的眼神。
最溫柔的笑容。
最動人的歌聲。
最乾淨的腳底板。
最美的生命。
都在緬甸。

「啊,都沒有介紹剛剛唱的新歌,是萬芳詞曲創作,曲萬芳、詞萬芳。」
這是要學習一輩子的,在需要的時候說一句被需要的話。

我看到了,一些人不敢張揚地抹去眼淚。
我還看到了,她看到了那一些人的時候的眼神。

萬芳很美。

把思緒和情緒整理成文字太難了。
總之一切都非常好,真的著著實實感覺到自己不一樣了,
那些被保護得很好的,不管是傷痛還是什麼,都已經被釋放掉了。
謝謝常常看看雲就會想到的妳。
我愛妳。

2011年7月19日 星期二

走吧


















記憶是口斑駁的箱子
過去是千瘡百孔的風衣
將燼的熱情像褪了色的口紅
青春是過站不停的列車

無風的夏日
終究聽得長長蟬鳴,與
已然遠颺笛哨聲

走吧
她說

打開箱子丟掉風衣,擦些口紅,跳上車
把自己帶到另一個未知的城市去

___戴立忍《紅唇》